长庆传闻,心下倒真着了慌,忙打着哈哈笑道:“诸位大哥说的是,小弟记下了,本日不过是一时出于义愤,做事鲁莽了,今后再不敢了,还请几位哥哥莫要说出去,小弟今后便端赖着几位哥哥了。”
安世诚三人有苦说不出,此时又不好报出卢国公府的名头来,他们又只当是那些人认错人了,还一味地解释。
丘快意说罢,便开端点兵遣将起来,又道:“去了不消耗话,直接按住了就打,打完就走。”
一来,她在顺阳城内还没被人如此逼迫过,二来则是为方家人抱不平。
安世诚虽也受了几拳,却不严峻,也感觉明天不利,却又心中一动,转头看向长庆,峻厉问道:“我看他们象是直奔着你来的,是不是你真去了甚么不洁净的处所,才惹出这等事来?”
此时安世诚听了长庆的话,便摆手道:“罢了,这边的确成了一片金色陆地,实在是美哉壮哉,我一贯不太善于绘画,只怕画了反糟蹋了这美景。”
本来这卢国公府的至公子安世诚,便是当日与丘快意起抵触的酸墨客,本日虽非玉冠华服,只穿戴平常大族后辈的服饰,但那气度端得便是大师公子,不复当日的穷酸模样。
丘快意便道:“这类人确切该经验一番的,他家主子更该经验。”又问道:“你们上前搭话时,可提过丘家未曾?”
看热烈的也都三三两两散了去,这三人才相互搀扶着坐起家来。
那几个婆子男人便大声嚷嚷道:“别看他们穿得繁华,倒是最没时令的,哪有白叫了窑姐不给钱,反倒抢了她们的衣服金饰的。”
丘如海无法道:“你方才不还说如果卢国公府的主子,惹不起也就忍下这口气了,如何这回反倒变了卦。”
长祝揉着胳膊,先愤恚道:“这乡间人如何如许霸道,也不听人解释,上来就脱手,明天真是倒霉的很。”
却不想,他们这一分开,倒让丘快意钻了个空子。
本来固然丘家马车往回走,丘快意却在内心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旁人也不睬会这些,只说道:“你小子还是谨慎些吧,虽说这顺阳城没甚么达官朱紫,但丘家到底也算是百年积名的世家,今后少做那仗势欺人的事情,免得给主子们招惹费事。再则如果让至公子闻声,不但要严罚于你,怕是你再也不能服侍公子了,别因小失大。”
丘快意笑道:“若真是卢国公府的主子,我也就认了,可那不过是他家仗势的狗儿,我如何忍得下气来。”
哪有人理睬他,尽管朝长庆身上号召,安世诚真是秀才赶上兵了,一边喊着曲解,一边和长祝上前拉架,因而连他二人身上也吃了很多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