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每个月交八百。”宋保军用力抽着烟,眼中凶光毕露:“谁另有疑问?”
这时的宋保军已是强弩之末,肾上腺素开端降落,脚上没多大力量,马国栋闪了个趔趄,仓猝躲开。他早就被吓破了胆量,哪想获得此中的不同,要求道:“阿军,实在、实在都是龙涯叫我们合股搞谭庆凯的,他才是主谋,我们最多只是虎伥。”
没想到宋保军又说:“今后每小我每个月上交五百块庇护费,别怪我没提早告诉你们。”
宋保军抽完一支烟抛弃烟头,往裤兜掏摸还想再抽一支。马国栋见机得快,从速在前面一个铺位的枕头下翻出三十五元一盒的“玫瑰王”卷烟,恭恭敬敬双手奉上,赔笑道:“宋、阿军,军哥,抽这个。”
龙涯吃完那张纸,脸比纸还白。宋保军说:“骗来的钱呢,还要我再问几次?”
邓彦林终究钻出桌底,把一叠钞票放在桌面上,垂着脑袋低声说:“明天中午宴客用饭花掉了三百二十块,这里另有三千九百多。”
“刷!”龙涯面无神采撕下一条纸片塞进嘴里渐渐咀嚼,手指抖个不断。
“啊?不是吧?”马国栋等人满头大汗。
朝世人看了一眼,用电影《工夫》里冯小方才出场时的气势直着脖子嚷道:“还――有――谁――!”
宋保军看也不看,叼着烟头面孔朝向天花板,淡淡道:“吃下去我就谅解你。”
“我、我有题目。”邓彦林怯生生的举手道:“我、我比来手头严峻,能不能少给一点?”
“知、晓得了。”
马国栋几小我都感觉毛骨悚然,******这宋保军太可骇了!早知如此,谁敢获咎他啊!而阿谁邓彦林缩在桌子底下本想起来的,这时又把屁股往里边挪了挪。
连董昌河那等棒球名将都没能在宋保军暴戾品德部下撑过五秒钟,龙涯更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