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心疯了吧,还自称哥哥了。叫声姐姐就给你买烟。”
“就你这副典范州里干部的打扮?今后再不端方态度你不消来了。”柳细月抱动手嘲笑个不断。
“臭婆娘,你明天哭着喊着求我来,现在说这话甚么意义?”
明天的男生集会上柳细月逼迫宋保军点头承诺,顿时就替他报名申报节目,容不得半分回绝。
“我才不叫,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想听。”
宋保军顿时摸不着脑袋:“我那里惹到你了?这疯婆子,如何见人就骂。”
然后那同窗瞥见围在世人中间的宋保军,又说:“同窗,你长得好面善啊!我们之前在哪见过?”
“宋保军,我是何建民!”一个严肃且充满怒意的中年男音大声响起:“宋保军!你搞甚么花样!丢人都丢到电视上去了!嫌我们中文系本学期的分数太少吗?你说说,你到底是几个意义?不想读书就早点说,不要扳连中文系的其别人!”
“不帮也行,哥哥有的是体例。”
宋保军掏掏空荡荡的口袋,只摸出一只老式铝壳火油打火机,“你烦不烦啊,去,给哥哥买包烟去。”
柳细月挺了挺胸:“我就要当姐姐如何样?你咬我啊?叫不叫?”
吼怒的声音穿透电波震惊在场合有人的耳膜,宋保军不得不把电话移开耳朵半米。
演出小品的还在背台词,个人跳舞的正在压腿,现场一派严峻氛围。
何建民不由分辩啪的挂了电话。
宋保军叼起卷烟刚要扑灭,俄然一个戴红袖章的师兄打高山冒出来喝道:“同窗,大会堂严禁炊火,你懂不懂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