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换了一副语气:“哦,谭状师你好。”
吴桂芳又颠三倒四的骂了几分钟,取出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好一会儿才接通,说道:“喂,韩维武吗?我谁?我是你大爷!……甚么,敢挂我电话,韩维武你这孙子你行啊!”
母亲走出走廊打电话,宋保军也跟着出去。吴桂芳反手掩好门口,这才抬高声音骂道:“韩维武阿谁牲口!千刀万剐都便宜了他!你不晓得那天民政局签仳离和谈的时候,他傍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富婆,态度不知有多放肆!亏你小姨对他那么好,每天搏命拼活挣钱养他!”
小女孩忙向两人鞠躬说道:“阿姨姨父!”上个月两人来象京看望的时候是见过的。
“六年级,成绩不太好。”韩若依小声说。
小姨又拉过宋保军的手与女儿的手相握,说:“姐姐姐夫,我怕是不可了,今后若若就靠你们了。小军啊,帮小姨好好照顾若若,她肩膀小,还经不刮风霜。”
“你是谁?”对方的声音很警戒。
……
宋保军手掌分开小姨的额头,体内的哲学品德飞速退散,他本人重新回到身材中,情感还处于茫然状况。那种强大的能量也十足消逝得一干二净,再也不留半点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