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扶柳大胆,正法蓼蓝!”
一阵乒乒乓乓的锣鼓声震天响,唢呐声也是锋利得能够,敲敲打打,盘桓不去。
扶柳跟水子衿下去以后,扶风便像闹虱子似的抓耳挠腮,时不时看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水子衿仿佛没有推测本身的谨慎思会被如此等闲地猜到,眼里流暴露了纤细的错愕,呆呆道:“你如何晓得?”
“……是。”
就连水子衿也是不晓得的,不然也不会冒险来防备森严的宰相府偷蓝玉了。
淡淡挑眉,我无所谓道:“那些刺杀失利的废料都会找这类烂借口,我已经听腻了。”
为了主子,她们不能冒险。
扶风固然心中惊骇,但是打小就在内心种下的虔诚却不容她畏缩。
“……”如许不太好吧?扶风脸上有些泛红,是,她害臊了。
在这世上,如果宰相姜雨也办不到的事情,也就不会再有人办获得了。
我抿了抿唇,屈指摩挲唇角,轻笑一声,当真是万般诡异。
“主子,扶风已经去措置了,还请主子稍等半晌。”
“蓼蓝之前在修罗殿做杀手,一个月前离开修罗殿,被江湖各路仇家追杀,在慈林被伏,邪医斐然路过脱手相救,赠与蓼蓝青铜头盔,流言,下次相见方能摘下。”
作为和姜雨从小长到大的死士,她们姐妹是这世上独一晓得姜雨女儿身的存在。
“我说了,不是来杀你的!”水子衿瞪了我一眼,孔殷寻求附和的脸孔多了一丝孩子气。
嘁!有甚么好害臊的?
一点都不成以。
甚么鬼邪医,我看就是个锁匠,救人一命就赠个头盔,也真是不走平常路。
扶柳想反对,不过在对上那双不容置喙的寒眸,只是恭敬垂首,又把地上的水子衿扛着走了,就是行动比来时要和顺很多。
实在他此次来宰相府,确切不是为了姜雨而来,他为的,是姜雨腰间的蓝玉……
水子衿内心迷惑,不明白我的态度为甚么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想问,但又忍住不说,只是紧紧地盯着我,等候着我将要给他的……
嘿嘿,那就别怪我也是这么狠了。
话音刚落,水子衿眼神一滞,看着我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局促感。
不过,他此番的目标必定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我是不会把这块要命的蓝玉还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