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花说:“花啊花,真光荣你到现在还能葆有往昔之美,看看你的火伴,他们敏捷地干枯,早已不知去处,就连那果实,现在也是一个不剩,看看窗外那孕育了你的桃树,徒留一树单调的绿叶过未几久,那叶子也会发黄、干枯、干枯,一片不剩。时候真是过分残暴的存在,任何东西都挡不住它的腐蚀,你倒是荣幸之花。”
我说:“生射中最不能接受的是轻,生命却该如此,厚重、充分。但是,生命的意义,莫非就是不成挽回的奔向灭亡吗?你就不怕死吗?”
坐在书中前,阔别统统打搅,手中握着笔的感受,特别有安然感。写几行笔墨,读三五句诗,便又偷得浮生半日闲。喜好有大大的窗子,窗户最好老是开着的,有充沛的天然光,又能够毫无停滞地和新奇潮湿的氛围来个密切打仗。昂首就是满眼的蓝天白云,再近一点,能够清楚地看到有麻雀悄悄巧巧地从远处的竹林一跃身飞到窗前的核桃树上,我从窗子里望畴昔,能够毫不吃力地看到它鲜红的小嘴和亮丽的橙色的细细的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