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妇孺,脑筋里除了男女私交另有甚么!”
李征从阴暗处走出来,隔着牢房的铁雕栏站在她面前:“我,皇上让我来庇护你。”
这幅模样媚谄了安乐,她又兴趣勃勃回到雕栏前:“哪怕你只喝一杯呢,也能听完我藏了十几年的一个奥妙。但是你不喝,便只能很快被那熏香迷倒。不然,说不定能制止这场悲剧呢!”
安乐毫不坦白本身的敌意:“是啊,很绝望。看来你这个公主的身份还是有效,这处所比我设想中的好多了。”
“好,我走。”李征仿佛俄然认识到不当,回身,缓缓向外走去。走了还没两步,又停下。
他记得他包管过,对她绝没有男女之情。
“是啊,也不知是谁多事,坏了我的打算。”安乐回想着,“我的打算多好,如果成了,你嫁给陈崇,日日被卫国公夫人折磨,见到我,还要行臣妻之礼。差一点就胜利了。”安乐语气中充满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