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黑着脸,就算晓得她在北境的赫赫功劳,劈面被一个年青的女人这么说还是让人脸红。
安澜哈哈一笑:“我说大周小天子怎会任你胡为,本来是使出了女人的看家本领,一哭二闹三吊颈!不过本公主向来不如何在乎名声,我当街斩杀了你,再扣你个粉碎两国敦睦的帽子,你说周帝会不会感谢我?”
安澜向前看去,俄然一笑:“你们周人当真奇特:如果欢迎本公主,当拿着鲜花彩旗;若不欢迎,也该精兵利刃,严阵以待,就这些酒囊饭袋拿着木棍,你是要逗本公主笑吗?”
方程被她勾起旧怨,红了眼睛:“当年若不是为了两国大计,又怎会就那么简朴放你们归去,即走了就该遵循誓词再不来我大周!”
周越黑着脸:“这是贵国天子的意义?”
安澜神采平平:“那么当年和你发誓的人是谁?但是我?”
围观百姓感慨着。
但见她一身银色,端坐于骏马之上,披风上张扬的飞凤图案,彰显着高贵的身份。头发并不像大周的贵妇一样梳成繁复的发髻,插满珠翠,只在头顶编了一圈小辫子,全数高高束在后脑。一张尖俏的小脸,圆圆的杏眼,让一些上了年纪的百姓找到了影象中恍惚的影子。
此言一出,有人欣喜,有人绝望。
安澜本坐在马车上,周越驾马走到车窗四周,低头道:‘公主,如许出来没事吗?’
“哈哈哈……”
安澜懒洋洋笑着:“何人拦路要见本公主?”
“是!”
“真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