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你还能更无耻一些吗!”安澜涓滴都不记得要粉饰情感,怒道。
“本将军帮你们挡下墨索尼追兵,减少了你们的伤亡,你们该谢我才是。”
别人被酸了一地,安澜倒是明白他的意义的。昆比拉达若死了,墨索尼必定大乱,斡尔罕部顺势而起,均衡的局面会被突破。
“你们雄师正在向南行进,如果本将军猜的不错,该是想逃往我们大周吧,那不就是去寻求帮忙了吗?我半路迎上去,还免得你们多跑一天的路程,你们该谢我才是。”
“我们走。”由巳弗站起来就往外走,众将纷繁跟从也不忘先给李征告别。安澜本也要走,李征紧走几步拉住她:“你别走,我另有话跟你伶仃说。”
听到的几人换个眼色,不敢管闲事,也不怕单落下安澜会不会亏损,都走了。安澜被拉着,没回绝也没转头看李征,内心感慨到底不是本身人,关头时候,一个留下来陪她的都没有!
能够更无耻?众苏客哈将领也无话可说了。算了,不消担忧了,这周将将来必是个怕老婆的。
李征清清喉咙:“不瞒诸位,墨索尼部的使者已经来过了,他们承诺,只要把昆比拉达交还给他们,他们情愿向大周称臣纳供……”
“没错,没错。”苏客哈众将领点头称是。
“好,人能够放在李将军这里,但如何谈,是我们和墨索尼的人谈,大周不得插手!”不过是帮手把守俘虏罢了,让给你们做又何妨。
李征:“据本将军所知,除了保卫汗庭的是你部族人,参战的满是苏客哈旧部,全数也就十万人。一万人保护汗庭全军淹没,两万人突袭昆比拉达死伤过半,大雁坡的正面对决能剩下多少,差未几都被带来了吧。你用几万残兵,冲要出墨索尼十几万红了眼的雄师,有几分胜算?”
由巳弗不满,自一出去,就没有人理他,他才是雄师名义上的主事人好吧!这周将,太目中无人了。“不成,人是我们抓到的,天然是由我们把守最合适。何况昆比拉达派了人偷袭本殿下的父汗,此人是必然要带回汗庭领受审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