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接办的也是个烂摊子,灵台受损,五脏残破,眼看着也是命不久矣。
少年神采稳定,双手赤红,指尖数条赤丝飞出,沿着石碑扭转而下,没入土中,石碑上面的山石像冰雪一样熔化开来,石碑又沉入半尺。
两个多月前,李树景出门远行,余清当然晓得他要去那里,却没法反对。
余平悄悄观想,青光摇摆,缥缥缈缈,一尊神祗自虚无中出世,顶负圆光,身披七十二色,左手虚拈,右手捧混元珠。神祗端坐虚空,幽幽冥冥,混浑沌沌,余清灵台中混乱的的动机垂垂消逝,灰尘尽去,空冥无垢。
石潭边有一座小坟,土色如新,应当是克日堆砌不久。少年把石碑立在坟前,双手按住碑顶,庞大的石碑竟然生生堕上天下近尺,一声闷响传出,石碑的底部已经撞上了山体。
背后,竹影疏梳,孤坟茔立。
余清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起家大踏步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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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祝余,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食之不饥。产于西海之上鹊山之首招摇之山。
余清的灵台颠末灵山玉液的洗练以后,早已分歧昔日,幽清幽静却又有一丝青光,这丝光是性,是种,是法的体,是道的途。
少年也不说话,站在墓前,脑筋里思路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