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一边想。
“如何了?”邵玄走进屋,问道。
这些从大河中返来的鳄鱼们,大的十米以上,小的也很多于三米,有的从河中游往其他处所,有的直接从湿地走过,固然走的速率并不快,但看上去杀气腾腾的,那双跟咢部落人差未几的眼睛内里,凶光毕现。
那些能等闲将人的胳膊扯下的锥形牙齿,在叼着小鳄鱼的时候,却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如庇护拦普通,护着那条小鳄鱼。
“你们没事吧?”萍跑出来看了看沉甲,又看看邵玄,不管是沉甲还是邵玄身上都有血迹,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血。
他感觉视野有些含混,血流进了眼睛里,却并没有去擦拭,头很疼,他也不在乎。
天空中两个玉轮正在分离,夜间的大地仍旧蒙着一层乌黑的光。
邵玄:“……”
这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下一秒,他便被咬住拖进水里,锥形的牙齿瞬息间刺破了他的内脏。在被拖进水之前,他已经被咬死。
愣愣看着面前这条河,他垂垂记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在入侵咢部落之前被叮咛的事情。
河面上涨的时候,不成靠近水池及河道……不成靠近……
既然萍这般欢畅,明显,伏湜也没大碍。
“唉,就是刚才传闻有人的水月石被偷走了。”萍说道。
一张大嘴朝他咬了过来。嘴巴四周充满的硬质鳞甲。庞大的颌部,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粗大的锥形牙齿,齿缝间仿佛另有一些肉渣,另有尚未散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