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饥渴难耐他都看在眼里,究竟上他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他的内心仿佛憋着一股气,必然要让她完整臣服于他。
这么多年,有没有哪一刻想起过我?就像我日日夜夜不时候刻对你的思念。
陶一航放开她的手的同时推开了房门,梁宝珠被他一只手抱着,脚刹时离了地,下一秒她的脚便落地了,本来是被陶一航抱着进了房间,陶一航腿一踢便把房门合上,随即一个回身便把梁宝珠推到了门板上。
梁宝珠被他刺激得浑身颤栗,她的重视力分离在身材各个部位的敏感点上,是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哼哼唧唧地娇喘呻、吟着。陶一航对她的反应并没有活力,反倒非常对劲,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间啃咬厮磨,抚在她腰际的那只手把她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随后像是一只矫捷的鱼,钻了出来。
他滚烫的手掌贴上她白净滑嫩的肌肤,她的身材一样滚烫炙热,他的手在她柔嫩纤细的腰际逗留了半晌,便一起向上抚摩游移。
陶一航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伸长了另一只手臂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寻到开关将玄关处的灯翻开了。
大学毕业后的她一声不响地回到现在这个都会,而关于他的动静从那今后她就再也没有传闻过。他们毕竟是两个天下的人,她一向这么以为。
我在等你。
沉寂的夜,狭小的空间,她的两只手有力地撑在门板上,全部身材共同着身后男人的行动前前后后地扭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