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比过山车还刺激啊!!!”
她那蜻蜓点水的一吻无异于在干列的柴草上点了把火,陶一航一改昔日斯文沉稳的形象,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孔殷地问道:“能够吗?”
他把她的内衣裤和寝衣放在床头,最后俯低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要不要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不痛了。”她答复,两只小手握着他的手掌,玩着他的手指头。
这一次梁宝珠没有答复,只听乌黑的夜里,脚步声响起,然后开门关门声,走廊里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那你好好歇息,”一听她累了,陶一航当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把她的小桌子从床上拿开,抱起她调了一个舒畅的姿式重新放下,拉起薄被盖在她的身上,还细心地掖好了被角,“我明天在楼劣等你。”
……
“要不,”陶一航跟她筹议,“你也穿上衣服,我们再坐一会儿。”部下是她白净滑嫩的肌肤,仿佛全部寝室内都是她的气味,他舍不得走。
如果他们的干系只是止于阿谁吻,那么性子就会完整不一样,但是,陶一航回吻了她。如果说她对他的吻只是蜻蜓点水,那么他对她的吻就是天雷勾地火,暴风暴雨普通狠恶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