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断念,持续跟陈图软硬兼施,但几个回合下来,陈图固然已经忍耐得将近爆炸,他仍然不入套,他将脸埋在我的脖子间,他呼出的热气沸腾着在我的肌肤上沸腾着,我于心不忍,只得让步:“戴就戴吧,快点,别磨磨唧唧的,我想早点睡。”
这一场猖獗的后遗症是,等我从浴室内里出来,我完整像焉了的茄子,焉巴巴地倒卧在床上,连动一动的力量都没有。
那些畅快淋漓的快.感如同正被风吹起的波浪,一波未停一波复兴。我咬着唇更加的接受不住,在云端上浮游着荡漾着,浑身的细胞像是被一场大雨洗涤过,有种说不出的通透。
一看他较着摆出了即将耍地痞的姿势,我的身材里随即彭湃出一股难以压抑的躁动,而这些躁动并不是纯粹的打动,也稠浊着想要一个孩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