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看在我娘和我已故姥爷的面子上,此次的事我能够不究查。如果你们再敢来我家,或是我家名下的财产闹,别说我没提示过你们,结果自大!”
“哈?还我拿锹干啥……不是你嚷嚷的吗,说有费事了。”
等他们聊够了,枪百的祖父就号召他分开。正要走的时候,前院那边传来了动静。这时已经快到中午,我觉得是二爷爷他们返来了,就前去驱逐。还没等走到前院,就见大堂哥从中院前门跑出来。
正说这话的时候,大姑、姑父和两个表哥也过来了,四人都带着家伙。二堂哥见状,也讽刺大堂哥说。
“哎哟……爹啊,大过年的,您能不能不提这个?”大堂哥一脸无法的说,“我不是说了吗,等过了年,事情女人一起找。”
嗨……我当是甚么事儿呢,本来是他们呀。
大堂哥抬手敲了一下锹把,三堂哥悄悄踢了他一脚,然后我们便一起奔着前门去了。还没等我们走到中院前门,二堂哥扛着一把大扫帚追了上来。大堂哥又调笑了他一次,正调笑的时候,大伯和枪百祖父,另有枪百也过来了。
“哎哟,你可别汲引他!”
“哥呀,你瞅瞅你,啊,还笑话我。”大师过来以后,三堂哥讽刺大堂哥说:“你说你瞎喊啥,这下好了,把人都给喊出来了。”
对话结束的时候,大姑一家也来了。这时,爹、二叔、三叔、四堂哥和枪申也呈现在了中院,手里也拿着家伙。既然人都来了,我们只能等他们过来,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一起去前门检察环境。
“还能是甚么费事?婶子的娘家人呗!”说罢,大堂哥便朝前门的方向啐了口唾沫,“都把脸撕破了,另有脸来攀亲戚!真不要脸!”
你们刚才说,对我娘,对我家如何如何好。那我倒要问问你们,当年是谁因为我娘受姥爷的喜好,怕她得产业,急着忙着把她嫁出去?又是谁嫌我爹穷,非管我爹要二百块钱,才肯把娘嫁给他?又是谁在姥爷归天的时候,怕娘来分炊产,连葬礼都不让她插手?!
“费事?甚么费事?”我不解的问。
大伯和枪百祖父那边聊的高兴,没有重视到我们这边的环境。
“你们不是想评理吗?好呀!我给你们这个机遇。你们刚才说了那么多,应当说够了吧?没说够的话,你们能够选个代表,站出来,面劈面的说,有甚么说甚么!”
“嗨……我就是多余拿这玩意儿,还多跑了几步路。”他把铁锹扛在肩上,然后持续说道:“得,归正都来了,一起出去看看吧。”
“没有是吧?那就是说够了。既然你们说够了,那就该我说了。
说来也巧,此次带兵的军官,刚好就是之前和我做枪械买卖的夫役军官。他已经换上了枯草色的军官服,部下的兵士也换上了镇军的礼服。他见我升了官儿,又见是我家出了事,二话没说,直接呼喊着让部下的兵抓黎家的人。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就让他别打动,把人赶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