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种桃干我仿佛见过,我们安民坊的食杂店根基都有卖的,但我没吃过。”
和生坊在城西,安民坊在城东,两个坊离得挺远的。我家固然在安民坊,但我这小我从小就爱漫步,常常和朋友们一起城东城西的乱窜,各处看热烈,或是在饭店、茶社里听大人谈天,再或是捡点别人不要的,但是家里用的上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捡渣滓。
“月初发的补助,恰好用上!”
支出决定采办力――这句话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图塔人的弹药库就炸了,是以我对这句话的印象非常深切。
一提到与吃相干的事情,老农立即就把之前的事抛在了脑后。
从大要上看,一等军士的月补助和我娘在纺织厂上班时候的月薪持平。但是别忘了,从戎是管吃管穿管住的,平时一分钱不消花。兵士能够把补助全数寄回家里给家人花,或是留着本身享用,而布衣百姓的衣食住行都要本身费钱。
固然畴昔第七军团倍受打压,但是军饷是没被剥削过的。不管如何说,这里都是都城,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扣军饷,这不是打天子的脸吗?
至于我们第七军团的军官,如果不算灰色支出的话,我这个少尉排长的月补助是二百二十块,每年领十五个月的补助――也就是年关时多发三个月的补助。如果算上灰色支出――呃……这个就不好说了,要看详细环境。
“嘿!这敢情好!”
“唉,枪爷,前阵子,我出去遛弯儿的时候,去和生坊那边转了转。那边有家食杂店,他家的桃干特好吃!酸甜又有咬头儿!嘶――哎呀,不能说,一说就流哈喇子了。”
老农是三等军士,他的月支出还不到我月支出的三分之一。一样是去商店买礼品,他买了一瓶五块钱的酒,又买了五袋一块钱一袋的奶糖,这就已经是高消耗了。我在商店买了十块钱的奶油夹心蛋糕,却没感受有多贵。
光是在炊事方面的破钞,每名流兵每个月就要花上四五十块钱,军士和军官则是更多。单是把这笔钱算进补助里,就算是我们第七军团的列兵,支出程度也比我娘高。第七军团的列兵可不消每天事情十六个小时以上,他们每天能练习两个小时就算是不错了。
在和生坊,凡是在街边摆摊的,都是卖假药的。卖真药的都是坐商,有店铺的。和生坊的药店因为店面小,每家只卖几种药。如果在这里买药,想把一副药抓全,得跑好几家店。
“我也有阵子没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