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吃他做的?他一堂堂七尺男儿,文可治国,武可安邦,做饭……他可真不会。
“不可、不可,你还没歇息够,再歇几天,汇集宝贝又不急在这一时!”灵均看着正则还是没有赤色的脸,急道。
“是你?!”
正则点点头,不再说话,又靠回了床上。
“媳妇儿,你想吃苹果吗?我帮你削一个好不好?”灵均拿起桌上果盘里的生果,对正则笑嘻嘻道。
“叨教这位大嫂,小生可否借用一下炉灶?”灵均整整衣衿,施身一礼,端的是温文尔雅、风骚俶傥,连灵均本身都忍不住在内心为本身这风韵沉醉了一把。
谁知正则却道:“我要吃你做的。”
这几天葛仙翁日日逼着他喝补身苦药、吃平淡饮食,口味侧重的他现在已经胃口废弛得甚么话都不想多说了。
正则懒懒躺在床上,斜睨灵均一眼,已经没有了呵叱他改口的力量。
灵均在床边空荡一处,正面朝下,单手撑地,高低起伏,吭哧吭哧道:“练、身、体!”
在这目光的凝睇之下,灵均让步了:“好,我这就去给你做……乌鸡汤行不可?”
“放开。”正则只手掐在灵均腰上,蓄势待发。
格老子的,不能说话,说话都感觉在耗损体力!
灵均倒是乐在此中,每日里里外外、事无大小地服侍着疗养中的正则,直把葛仙翁看得不住赞叹:
灵均缩了手,悻悻道:“老夫老妻的,这几日帮你擦身子、穿衣服,那里没看过,偏这会儿好些来又来急着跟我抛清干系。”
“三子,你在那门口啰啰嗦嗦个甚么,还不快把那牛血端过来下锅!”灶前一个挥着大铁勺的细弱男人冲这边隔空一吼,这小伴计就忙不迭喊着“来了来了”小跑而去。
葛仙翁是为了好好研讨正则的特异体质,而灵均是为了好好地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