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他的乾坤宫,见嘉祺正在练字。我走上前,“嘉祺,我要走了。”我小声道。
徒弟是个多么睿智的人啊,他一眼便洞穿了我的内心。我问本身:我真的能够忘记王上逼我所做的事情,忘记本身对昊然和懿儿所做的统统,去玮城重新开端新的糊口吗?或许我能够尝尝。
见我站着原地没动,也不说话。他这才搁动手中的羊毫,叹了一口气,昂首看着我说:“前次的事儿,是我口不择言,对不住。我晓得你不是他们嘴里的那种人。”听到这话,顿时我只感觉统统的委曲都涌上心头,忍不住眼眶泛红。这时候能如许说的,除了宸妃,也真的只要嘉祺了。晓得有如许一小我,非论我做了甚么,都在无前提地支撑着本身,这类感受真好。
见徒弟又使出了他的独门激将法,我没法只能照办,谨慎翼翼地在他胳膊上施针。一套针扎下来,徒弟面色如常,我却因为严峻而出一脑门子汗。
我推开他的手,哽咽道:“徒弟,您就先听徒儿把话说完吧。”他这才松开。
“都要结婚了还这么勤奋?好啊,好啊,不愧是我好学的好徒儿,来来,在为师胳膊上扎扎看。”徒弟说着撸起了袖口。
我翻开一看,心中一惊,赶紧说:“这如何能够,徒弟,这是您最保重的一套银针啊!您平时可都舍不得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