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有罪——”未央进得大殿,二话没说,“呯”地一声就跪了下去,五体投地声嘶力竭:“臣妇再也不敢了!”
魏羡渊看着天子脸上的神采,有些猎奇隧道:“陛下本日表情很好?”
如果个不晓得的臣妇,天子也就由着她去了。可魏杜氏懂机巧火器,刚刚才说了让她来监工,总不能先罚人家一顿吧,那还如何让人甘心为他做事?宫防安危和驸马的面子,孰轻孰重,天子内心能衡量。
想啊!不想的是傻子!未央点头如捣蒜,眼睛都亮了。
“你会别人都不会的东西,又能派上大用处的话,就算是女儿家,朕也能给特封。”天子笑了笑:“这份殊荣但是开朝以来独一份的,你想不想要?”
“是。”魏羡渊点头。
天子点头:“都能够。地点在武坛,那处所大,你就以武坛为边界,能够跑能够躲,但不能被侍卫用银针打中,一旦打中,就算你‘死’了。”
萧祁玉要气死了,顿脚道:“您都不体贴驸马,尽管说您的宫防器具……驸马但是受了重伤!”
“不能怪我怂。”未央哭丧了脸:“可他们家权势滔天的,真不讲理的话,我能如何办啊?这一去凶多吉少,我还想给我娘做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