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官家后辈,竟然去闯荡江湖?未央咋舌,怪不得那么多人追杀呢,必定惹了很多祸事。
“那是因为他太短长啦。”羡鱼耸肩:“我如果在外头出了事,他必然会替我报仇的,光这么想也没人敢欺负我。再说了,各大门派都是要给他面子的,我到王谢朴重的地盘上,总不会出事吧?”
“比来真是各家都有丧事啊。”马车中间站着的人笑道:“沈家的大少爷刚刚才当了禁军统领,这二少爷就要结婚了。”
“实在是好剑!”沈庭眼里尽是笑意,几次看够了,才昂首看向送剑的人:“就是你铸的吗?”
羡鱼一顿,含含混糊隧道:“他幼年时候闯荡江湖,有些名声,也交友了很多人。”
“好。”未央应了,放下车帘翻开羡鱼给的地点看了看。
“那可真是我的不幸。”未央皮笑肉不笑。
手里的剑差点掉地上,未央瞪眼:“你大姑的先例我能够了解,但我如何了?不是过得挺好的?”
“你这是做甚么?”未央挑眉。
“花满抱病了,我身边也没别的能够信赖的人。”魏羡鱼想了想:“你返来做甚么的?”
“好。”到底是手帕交,未央一口承诺,接过她的东西带着她一起往东院走,路上还猎奇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也快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过了半晌,马车总算是通过了南街,到了魏府门口,未央下车,刚筹办回东院,就见羡鱼拿了两把剑出来。
“不是嫁奁,是川资。”魏羡鱼眯眼:“有大姑和你的先例在这儿,我感觉嫁人不是甚么功德情,但以爹娘的性子,必然会在本年给我选好人家的。与其等着嫁出去被人欺负,我不如攒够银子离家出走,去昆仑山找上好的寒铁来铸剑。”
未央上了马车才想起还要回魏府去叮咛胭脂做脱壳机,因而让车夫调转马车从南街去魏府。南街上人多,马车没走两步就被迫停了下来,未央耐烦地等着,却听得外头非常热烈,另有鞭炮声。
想起前次消逝在魏青锋袖袋里的三千两银票,未央心不足悸地点头,然后问:“你亲身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