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亦柔说话时车子俄然一个急停,水泥的路面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轮胎陈迹,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给人的感受就像是……职业杀手!”吕亦柔深思了一阵,随后俄然说道。
常霖点点头:“你这么描述也能够,就算不是职业杀手,也绝对是个惯犯。普通人可做不到这么纯熟的割喉。并且方才说案发前一天编辑部莫名其妙地放了一天假,这也更加考证了我之前的猜想。”
空中有些湿滑,常霖车子开得很慢,神采倒是更加的阴沉。副驾驶位的吕亦柔叹了口气,冷静盯着前面的路,也不说话。
吕亦柔不解,这个案子又和之前那封信有甚么干系?
最后吕亦柔也只是有气有力地抱怨了一句。
“这小我或许就是凶手,就算不是也必然和凶手有着某种联络。并且最费事的是,他还很能够是某个处所的高官,我们想查都无从动手。”常霖叹了口气,说着走近了林涯的尸身蹲了下来,“算了先不说这些了,看看案发明场有甚么线索。”
“没有。”常霖有些绝望地答复道,“只能够看出凶手的伎俩很纯熟,林涯先是被割喉致死,随后凶手有砍断了他的颈骨,一共只要两刀。林涯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陈迹,乃至连衣服都非常平整,申明凶部动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