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方芳是我们的首要证人，这件事我们也没有权力做主啊。”吕亦柔见状走了上来，眼神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常霖，对中年妇女解释道。
常霖见吕浩山不做答复，便上前一步持续说道：“吕局长，我固然不能必定我的猜想都是对的，但是不可否定这些猜想也是绝对有能够产生的。这个案子我现在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能够仰仗的也只要这些猜想。我不想放弃调查，如果这些猜想是对的，天然是最好。如果是错的，起码我能解除一种弊端的思路。”
“我共同你们，那谁来共同我？我女儿现在性命堪忧，你还让我共同你们的事情？”妇女听到常霖的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猛地转过甚对着常霖吼道。
再厥后因为常霖的忽视，方芳又几乎被凶手潜入警局殛毙，幸亏常霖及时赶到才有惊无险。不过令常霖奇特的是这个凶手究竟是如何潜入警局又满身而退的？
常霖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随后深呼吸了一口，等候着吕浩山的答复。
“常霖，你肯定孔家灭门案和编辑部割喉案都和张迹八这小我有关吗？”吕浩山深呼吸了一口，没有答复常霖的题目，而是反问道。
“这么说张迹八这小我实际上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骇了？”常霖迷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