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洪心下一阵对劲,好你小子,现在晓得低头认错了?但等他看清那两张纸上的内容,却欢畅不起来了,一股肝火从胸中升起,却宣泄不出,直憋得神采通红。
清风讪嘲笑着回身回到桌前,取回告发信,右手一团,做了一个纸球儿,扔进了桌旁的废纸篓里。
一张请调申请陈述,一张告发信,两张都签了字,阿谁意义,是请局长大人您选一张吧。您具名,我拿请调陈述走人,你不具名,我拿告发信出门,今天下午就寄出去。两条路,本身选吧。
怀着庞大的表情,清风坐上了回海滨市的长途汽车,客车在雪后的泥泞门路上整整走了一个白日,才在初六的早晨回到海滨市。
“我看你也是一小我才,才想要把你留在局里,哪成想你不但不承情,还倒打一耙,真是不知好歹!”这句话明显是在转折过渡,清风仍不吱声。
“我没有做甚么违法乱纪的事,还怕你告发不成?你想告发,随你,那是你的自在,我坐得直行得正,你不要觉得这模样能够威胁得了我!”话说得很重,但语气却有些绵软,清风没有吱声。
“把这个拿走,爱寄哪儿寄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