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挑,眉头一动,座中便都晓得是在说她,当着她的面儿还得笑,越是憋屈着背后就调侃的更多些。
如果石桂此时开个酒楼,纪夫人还能赏光,许是叫个席面返来,许是订些点心,酒菜都不必进门,外头便已经传遍了,自有人会来订一样的,尝个鲜也好。
纪夫人指一指她道:“她同你一样,也是打小就跟着我的,爹娘就在穗州,我说放她,她还不肯出去呢。”
石桂连连点头:“旁的不说,菜色老是好的,再不消夫人担这份心。”便是不做旁的,一天光做虎帐的买卖也充足了。
石桂是晓得纪家这位夫人的,宋家因着叶氏多病,老太太又不爱热烈,不似别的官家那样不时集会,宋家的寒暄应酬少,可既在金陵城里,就没有不通风的墙,上头主子不说,底下丫头也有爱说道的,哪一家的夫人女人都能说上几句。
“是女人的主张,我不过一道参详,也不知合分歧用。”石桂的主张更像是联欢,又怕过分惹眼,全推在叶文心的身上,纪夫人便不再诘问,只问她的饭铺买卖好不好。
他如果私德有亏也还罢了,恰好过得非常简朴,除了年俸,一家子还靠着老婆的嫁奁银子度日,哪个敢说程御史半句,贤人都赞他,说他是个没私心的人,岳父都不晓得参过几本了,奉上来的折子全部中书省都得看一回,直言痛骂,骂得也过分份,贤人头疼起来,只得让皇后召见mm,让他夫人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