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还在热烈,今儿城里也没宵禁,另有很多西人来看端阳节节庆,明月手长,在石桂手腕子边上晃来晃去,明显中午攥过一把了,这会儿恰好不敢牵她,手掌冒汗,心口咚咚直响。
这下子大发阿珍连喊的力量都省了,老板娘跟她的伴计两个就往外头揽了一圈买卖,没一会儿就卖空了,笑得合不拢嘴儿:“还是你这个别例好,难为如何想出来。”
平时最世故,今儿恰好诚恳了,一起把她送回了家,指节都不晓得蹭了多少下,就是没能握住,只感觉她身上香得很,一股清冷味,沾住了就不想动。
水虎帐里还真没甚么防护的,穿戴甲衣太沉了,还如何快船畴昔,可明月不敢说甲衣护主镜便道:“有的,不过平常演武不拿出来穿,端的出战,就穿了。”
二百文一天就赚到了,这么好的行市,且不得紧紧拉住了她,石桂笑起来:“等天儿凉下来,不如想想租给卖早点的,推了车出来在这儿卖,你不卖糖水还能卖热豆花,一样是赚的。”
石桂有些面红,拿扇子不住扇着,还是忍不住叮咛他:“你去且去了,兵戈的事儿我不懂,可你们是水兵穿不穿甲衣?用甚么防护?”
秋娘在里头瞥见了从速出来,松箩紧紧咬着唇不敢说话,眼儿盯着石桂,石桂却笑了:“如何弄成这模样,从速洗一洗。”
营里人都笑话他,说他这么个大汉,行的倒是妇人事,明月却觉着有事理,也跟着他学,练上十五六日,眼力公然分歧,一探听才知,他已经练了三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