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服侍女人的,这些话如何能说,叫人肖想叶文心一下,她都毫不肯,就因着她咬死了不肯说,县令反而待她更加好起来,说她内心还识得忠字,对她和顺小意,把身边事都交给她打理,又说可惜她是个卖出来的奴,若不然当夫人此品德也已经充足了。
叶文心没把人拜托给女学馆,而是拜托给了石桂,让绿萼跟个长随送了她返来,进船舱里一看,那女人正睡着,薄被子挡住半张脸,船舱中暗沉沉,只要方窗露进一点光来,可石桂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大妇气得叫了瑞叶畴昔,拿戒尺狠狠抽了十几下,光是抽她还不敷,把丈夫也叫到身前来,打的他逃无可逃,钻到床底上去了。
石桂是在饭铺里听着信儿的,绿萼把人带返来了,可又不能作主把这女人放在哪一间屋里,干脆就先安设在船上,饭铺离港口很近,她急赶返来讲上这么一句,石桂放动手边的事,往船上去。
日子过得本来不好也不算坏,哪晓得太丰县令是个没色胆另有色心的,趁着大妇同县里的大户娘子去观音庙求子烧香,夜里摸出去又想行伉俪事,瑞叶无处可逃,叫大妇留下的丫头撞破。
叶文心不必她说,也要从速把瑞叶送返来,她托了绿萼送人返来,给谁照看都不放心,还是托给了石桂,又让她直管往府里拿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