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几分钟过后,她仍然沉默地像是全部房间里都没有她一样。我不由有些失措,讪讪地悄悄说道:“对……对不起啊,未经你的答应,我就……就弹了你的吉他……”
“你来,到阳台这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琴声止歇,我悄悄舒缓着狠恶颤抖的心跳,用稳定的语气缓缓说道:“毕竟即兴创作,且时候又长久如此……我已经用尽了全数的才气,试图去表达一种,但愿能够早点遇见你、早点爱你的情愿……我只是但愿,如果能够早点和你相遇,你那表情的天平,便能永久朝着欢愉的方向,倾斜下去。”
犹记得林裳说过,她要送给我一把只为她弹唱的吉他,而我也曾承诺,送给林裳一首只为她而唱的歌……我谨慎翼翼地从书架上取下琴包,跟着琴包靠近我的身材,我的呼吸更加地粗重起来。连琴包摸起来的手感,都靠近一只豪侈皮包的感受……在更加粗重、乃至逐步混乱了节拍的呼吸中,我悄悄翻开琴包外侧的锁扣,缓缓揭开了盒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