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吉他没有我弹得好!以是只要我来做旋律吉他手,他去做主唱咯。”
歌曲开端,我略略改了曲路,用一段新奇又难度极大的Solo,将曲意引向了最飞腾。
若不是身上还背着代价不菲的吉他,我真要来个饿虎扑食,把林裳像只小绵羊一样清算地服服贴贴。我跟着她冲进寝室,而她嬉笑着躲闪,倒是脚下被甚么东西绊了一绊,唉哟一声惊呼,噗通一声颠仆。
“没……没有啦!”
“Nope!”
我内心先是将这首很少弹奏的曲子翻覆了几遍,回想起统统的和弦,问林裳:“筹办好了吗?”
林裳站在我的身边,惊魂不决的我下认识地抬眼,目光却定格在了她那两条比例完美到了极限的大长腿……今晚的她,为了玩耍便利,穿了一套芳华无敌的露脐T恤和牛仔短裤,脚下踩着一对清爽范的小拖鞋。此时的她,在歇息区橙黄闪烁的灯光下,性感得有点令人不敢直视……
“我们三个?它又不是人。”
说着,他拍拍腰带旁的匙扣,令我看到了其上挂着的,阿谁精美小巧的行军水壶。
……
“没……阿谁,开房!”
他又说:“林总,明天我给车子做过保养了、油也加满了,放心开,祝你们二位旅途镇静!”
久久沉寂的林裳俄然轻移莲步,走近了我。月光沿着一道斜线,从我火线的窗户,逐步地照亮了她纤长的双腿、着了寝衣娉婷的腰肢、带着未干的水珠的晶莹剔透的双臂,和含情脉脉、笑中带泪的脸庞。
但是开门申明来意,睡眼惺忪的办事员揉揉眼睛说:“你们真够荣幸,就剩下最后一个大床房了。”
林裳抿嘴笑了,道:“你旋律唱得也还不错,就是音准差了点。”
“瞧你说的,它多像是我们的孩子啊,哪有父母亲出去玩耍,却留孩子一小我在家守空房的?”
办事员瞅瞅我和林裳,不解地问:“如何了?有甚么题目吗?”
一阵后怕袭来,好久没法减退,我擦擦额头的盗汗,道:“你歇息一下,换我来开吧。”
“一嘴毛?”我略一深思,“狗咬狗一嘴毛?”
“真的是跟公司里一条又老又肥的大狗斗呢,斗得昏天公开、不成开交!”
……
林裳撇嘴:“美得你心肝疼!”
“有多远走多远呗,分开成都,我们走得越远越好,”林裳拿起书架上的口琴,沉吟多少道,“带上我们的吉他和口琴,咱俩轮番开车,你开车的时候,我给你吹口琴听,我开车的时候,你弹吉他给我听,好吗?一段……一段只要我们两个相互相伴的旅途?”
现在,坐在副驾驶的我,在琴声的包裹中垂垂沉迷,我的眼睛迷离地悄悄闭了起来,眼球上翻快速跃动,像一个高烧抽搐的病人……
林裳浏览了一阵我的神采,用食指悄悄点了点我的鼻子,调皮问道:“弹那段曲子……坏家伙,你是用心的吧?”
上行的电梯里,我吹着口哨假装心无旁骛,林裳却用她的小凉拖狠狠踩了我一脚,拿着独一的房卡在我的面前晃了又晃,坏笑着瞪着我说:“坏家伙,这也是你用心的吧?”
大切诺基蓦地摆布摇摆,轮胎收回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我的身材急往前冲,吉他不知撞到了那里,收回“咚”的一声清脆!我蓦地从幻觉中惊觉,看向林裳,她仍身陷惊惧中未曾逃脱。而大切诺基风挡正火线,一片庞大的车影极速靠近!
“陆鸣,我有一个设法。”
换我开车,林裳吹起她的口琴,曲目竟然还是高旗的《绿草如茵》……在她的改编下,曲子又闪现出一种淡泊的感受,仿佛一个不食人间炊火的仙女,弱水三千,只取一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