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裳被我看得有些窘,转移话题说:“你还欠我一支吉他曲呢!”
猫的寿命不算长,且很轻易因病症而不治,是以林裳的豆豆或许真的像她所说那般,已经死去了。毕竟,我租这间屋子时,房东佳耦奉求我照顾的,只要喵妹儿这一只猫儿。
林裳的笑意又很快消逝了,我蓦地认识到,我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提起了她的手机……
林裳用一双美目看看我,眼神里有一种对前尘旧事回想的情怀,柔声说道:“实在我和你一样,也是这间老屋子的租客,只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林裳欲言又止,我却最受不了别人的话说到嘴边又咽归去,急道:“实在甚么?实在甚么啊?”
我送林裳到门口,问她:“那我如何联络你,起码要奉告我你的电话号码吧……”
我摸摸喵妹儿的脑袋,冲动地问道:“莫非,你所说的‘豆豆’,就是喵妹儿?”
我晕!她竟然害臊了!
我终究按捺不住,皱着眉问她:“为甚么你会有这里的钥匙呢?”
林裳低头含笑,不一会,脸庞竟然升起了朝霞般的红晕。
林裳像个高大上的白富美一样翩但是去,留下我单独抱着吉他来到阳台,抽着她送给我的X玫瑰,按下和弦,悄悄扫动琴弦,弹了个忧而不伤的琶音……我想,不管她是真的对我的吉他曲有所等候,还是给我个练习吉他的空间,我想,我都在这个不平凡的月夜里有所收成……
“钥匙留给你,你配了新的钥匙跋文得要还给我!”
林裳悄悄呼吸着轻烟,淡淡地说:“比起随叫随到,我更喜好偶尔相逢。”
“那……你如何走,这里这么偏僻?”
“没有忘,是一千块钱、一枚钥匙,另有一支吉他曲。”
林裳笑着点了点头:“对不起哈,昨晚吓到你了吧,实在我只是想回到这里看看,回想在这里的那些昔日光阴。”
林裳取出一支X玫瑰递给我,本身也抽上一支,含笑说道:“实在我是给你留个面子,你晓得我口琴还是有些成就的,好好练习,别让我对你的吉他程度绝望哦。”
林裳嘲笑一声:“无聊!”
“不是坏了吗?”
我内心一凛,讶异地问道:“这个……这个是这扇门的钥匙?”
“我笑你一个52岁的中年妇女,却具有25岁少女倾国倾城的容颜,这可当真是奇了!”
害臊浅笑的林裳,仿佛是带着红樱桃的剔透的奶油蛋糕,又撒上了一层带着露水的枚红色花瓣,当真是粉雕玉琢、美艳不成方物,我望着她,有些痴了。她确切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畴前的我感觉文惜和向梦,一个美得纯真、一个美得知性,但如何比较也是不分伯仲的,可现在她们比起林裳来,都略逊一筹了。
“好。”
但是门锁毕竟识出了这把钥匙,仿佛与一个久未会面的老友重新相逢,时候并没有打磨掉他们之间的默契。
林裳的温言细语如同温暖的东风,吹散了那些解不开的迷雾,我眉头伸展,笑道:“怪不得你昨早晨看起来对这间老屋子很熟谙的模样,本来你也曾在此逗留!”
“拭目以待,洗耳恭听!”
“啊!我如何忘了这事!”我仓猝去寝室里取出好久不弹的Kepma吉他,吹去落在它大要的灰尘,拿着回到林裳身边。
“我另有车。”
“你如何不猜我52岁了呢!”
方才按下一个和弦,林裳却点头说道:“明天不早了,我该走了……”
“我有司机……”
起码,我拥抱着月光,在花香中和一个美好的女子一同抽烟喝酒、听一段她为我而奏的口琴即兴曲,这已经很豪侈很豪侈了……
“你欠我三件东西,忘了没有?”
“恩,放心!你……你这就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