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裳轻视地笑笑说:“你姐走了……”
我毫不踌躇地点了点头,说:“这就比如是开着小面包的司机,追尾了劳斯莱斯,我赔不起,只好下狱!”
“甚么分歧?”
回想开端过电影似的在脑筋里回放。昨晚,林裳砸店、尕龙的贝斯、喝酒、仿佛还接听了一个文惜的电话、向梦的不告而别……仿佛我还和林裳去了“曾记”烧烤店吃了些烧烤,然后就断片了……我,他妈的甚么时候和她开的房啊?
总而言之,这些老掉牙的桥段过后,林裳缩在被子里,满身高低不住的颤抖让被子乃至是床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她只暴露半张面孔,暴露的眉头紧紧皱着,一双美目用恨极了的眼神鞭挞着我。
“是真的喝多了,我只记得在烧烤店里吃了几串五花肉,然后甚么都不记得了……”
林裳豆大的泪珠哗哗地开端往下掉,湿透了她遮脸的被边。她抽泣道:“人家的第一次,就给了你这么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渣……”
这不是那些假造的武侠小说,也不是哄人的古典风电脑游戏,一段不测的情,便能让男仆人公在一段令人羡慕的艳遇过后,还能获得一个仙颜和聪明兼具的钟情朋友。我这比屌丝还屌丝的屌丝,能给开大切诺基、率性砸店、开支票如同掏零钱一样的林裳,负起甚么任务?
“你趁我喝醉了酒,就这么把我欺负了……你不说点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