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见过这类眼睛?”寰明欣喜地问道。
“哎哎哎,我说老头,甚么天啊魔的,你到底想说甚么?”听着这一段似懂非懂的话,锁匠仿佛落空了耐烦,愠怒道。
“黑仔,小飞男呢?”锁匠躺在草地上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问道。
看着这个老头,寰明总有种似曾了解地感受,但一时又说不上来。这时,老头颤颤巍巍地从鞋底下取出几张皱巴巴的纸票,不幸兮兮的在一张一张的数着。看着他数钱的模样,寰明的眼睛一亮,心想:“这不就是之前在街上卖艺的老先生吗?”当下大喜,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握着他的手,冲动地说道:“老先生,本来是你,你如何到这里了?”
阿谁老头愣了一下,随即赶紧摆手道:“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向来就没听过甚么胡半仙。”
“嗯!就这些!”寰明有点腥腥的说道。
胡半仙寂然地点了点头,感喟道:“事已至此,老朽也无能为力了,她此生恐怕得持续沉湎下去了。”
“就这些?没别的东西了?”锁匠有点绝望的问道。
“你说过,凡是你们这个行业的人都不能随便流露天机,你方才说的应当就是属于这一类吧!”寰明说道。
听到锁匠这句话后,那老头的手俄然狠恶地颤抖起来,惊骇地问道:“什……甚么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