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提来了一打,陪着她一起坐到地上,背靠着沙发。
沈彤直接盘腿在地毯上坐下,叮咛我:“去拿两罐啤酒来。”
来的恰是沈彤。
恰好合适我当下的环境。
沈彤回抱住我,和我在门口捧首痛哭。
“就字面上的意义。”我喝完最后一口酒,把空了的易拉罐扔到一边,又取出一罐翻开。
“你是替你爸爸报仇了,你出了一口恶气,但是你妈呢?!她刚因为叔叔归天受了那么大的打击,要你也出了事,你让她如何办?你让体贴你、爱你的朋友们如何办?姚希,你如何这么无私!”
“放心,会有人帮我善后的。”我一点也不焦急。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管滑下,浇熄了我体内的肝火,让我整小我都熨帖了很多。
她这个速率……应当是一听出不对劲就出了门。
沈彤的双眼通红,一进门就猖獗地捶打着我的后背。
电话那头有几秒的空缺。
“不是吧?”沈彤惊叫,“你真去勾引姜越了?你不是说最讨厌小三了么?”
她一边骂一边掉眼泪,冲动得乃至喊破了音。
“我也不想啊。”我无认识地捏着易拉罐,薄薄的铁皮都凹下去了一块,“谁让姜越不肯放过我呢?我斗不过他,只能苦中作乐,恶心恶心秦卿了。”
不晓得曾经在哪儿看过一句话――仿佛是某个当红的作家写的:糊口就像是强奸,如果不能抵挡,那就享用吧。
“还好还好!”沈彤松了一口气。
我半开打趣地说:“看吧,让我直接掐死她多好,还能永绝后患。”
“喂。”我的声音软绵有力。
“你晓得我刚才有多担忧你吗!我都快惊骇死了!如果你真的杀了秦卿,你这辈子都毁了你晓得吗!”
“秦卿啊。她不是被姜越送病院了么?救过来今后,必定得找你啊。”沈彤神采中尽是担忧。
沈彤很讶异,“你现在没和秦卿在一起?”
“你在家里吗?我顿时就到你们小区了,你待会儿给我开门啊。”沈彤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