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头,手指麻痹地上划,自虐普通地去看那些批评。
保卫部那边大抵是获得了台长的唆使,也在网站记者来之前把监控录相发到了洛洋的邮箱。
“不可。”台长思考半晌后摆手,“姚希是电视台的员工,又是你们组的记者,这个专题由你们来做太轻易被人骂‘包庇’,可托度不高。你看看能不能联络一下哪个报社,或者哪个流派网站,让他们来做一期报导。速率要快,网友们应当很快就能够扒出姚希的小我信息,我不想到时候有人指着鼻子骂我们电视台。”
这一顿午餐我吃得很难受,和我一起的同事也没好到那里去。那么多猎奇的、看戏的、不怀美意的眼神,让我们始终如鲠在喉。
明显我才是受害者,配文题目倒是:“女子撞倒老太不肯赔钱,热血男青年见义勇为。”
“我觉得这么点事情我们部分内部处理就行了,没想到竟然还轰动了台长。”洛洋跟我吐槽,“想当初我们台的当家女主持和已婚节目总导演的密切照爆出来被全网嘲的时候,台长都亲身没出面,还是派的副台长处理的题目。”
“假的。”我坐得端方笔挺,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小学讲堂,“阿谁老太太,实在是我前婆婆,也就是我前夫的妈妈,她来找我跟我前夫复婚,我没同意,她就一向胶葛我。她摔那一下跟我也没有干系,您如果不信赖的话,能够调明天早晨电视台门口的监控来看。”
“病院的查抄陈述在我这里,老太太到底摔成甚么样,昨晚的大夫护士都很清楚。厥后我还报了警,差人局里应当有记录,阿谁拦住我的小地痞,现在正在被行政拘留。”我坦开阔荡地看着他的眼睛。
“这么说,这还是我的幸运了。”我自嘲道。
我们俩在食堂坐了非常钟,饭菜都只吃了一半,就仓促地回了办公室。
“他们为甚么看你啊?”同事一脸懵逼。
“那倒也是。”洛洋点点头,又正色道:“你先出去事情吧,我争夺今天下午就把素材搞定,让报导明天就上线。”
他开门见山:“网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