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堂姐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转头。
另一个弥补:“仿佛新娘一家人都在,另有几个客人也没走……”
“那可不必然。”我笑。
“甚么视频?”
我理都不睬他。
大伯母抹了抹眼泪,用仇恨的眼神瞪我:“我们家小敏是做了甚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直到明天都不肯放过她?!”
见到我和沈彤上前,他们立即停止了谈天。
“不美意义,明天这个宴会厅的婚礼打消了,请归去吧。”一个办事生非常客气地对我们说。
“我问你——”我大伯父走近了两步,阴阴沉沉地看着我,“婚礼上的那段视频,是不是你让人放的?”
“姚希!”大堂姐在我身后叫,“你现在如果走出这个门,就证明视频真的是你放的!我们一家今后都跟你势不两立!”
我真的要笑出声来。
“你们做过的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我没有不放过她;相反,是你们一向都不肯放过我。”
“我们晓得婚礼打消了。”我说,又指着门里头问:“那这宴会厅里另有人吗?”
“大姐!”
“好的,感谢。”获得这些信息,我内心更加的忐忑。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人趾高气昂地走出去。
舞台的正下方坐了一桌子人,应当就是我大伯父、三叔两家人,再加上秦卿他们。
而她经心做好的发型也乱了,头纱更是掉到了地上。
这宴会厅真大得惊人。
门开在最后,而临时搭建的舞台在最火线,远了望去,我都看不清那巨大的屏幕。
三楼一共俩宴会厅,一个大一个小。大的这个,就是全部万豪旅店最大的宴会厅了。
她脸上化着浓浓的新娘妆,但都被她给哭花了,玄色的眼影糊了满脸,厚厚的粉底被泪水冲刷出一道道崎岖不平的陈迹。
我赶紧拉着沈彤退到一边,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我大堂姐扶起来,又帮她把婚纱拉上去。
刚走到门口,大门就被人用力地从内里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