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也挺难堪的,尽力地找借口保护本身的庄严:“我好久没做过了,嗯……比较敏感。”
我把毛巾扔进水盆里,拿了长裤要给他穿上。
夏季冷归冷,但出汗未几,不消每天沐浴还是挺好的。
“你扶着我站起来,我好给你脱裤子。”我说。
这是他出事今后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身材――
他抢过毛巾把本身擦拭洁净,又拉上内裤挡住已经疲软的某物。
等他坐下今后,我再把他的裤子全部脱下。
如许的景象……还真是万年罕见。
“行了,我信赖你。”我拉住他的手,以防他再次作死。
“不消了。”姜越点头,“都说只是重伤了,过两天本身就好了。”
“我开打趣的。”我把渣滓收进袋子里,忽视掉他惊奇又饱含控告的眼神,“我妈有保母阿姨照顾,何况她比来去上了老年大学环境好转了很多,不消我时候看着。”
“你身上的伤要不要上药?”
我没有专业的医学知识,不晓得他那伤到底算轻还是重,筹算给瞿耀打电话的时候趁便问问。
等我从打击中复苏,看到他跟一条裤子艰巨“博弈”的场景,感觉好气又好笑。
姜越却不肯,两只脚紧贴着空中,抬都不抬起来一下。
也是以,他的内裤被越顶越高,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帐篷。
姜越疼得“嗷嗷”地叫:“我错了!你轻点儿行吗!”
我把毛巾递畴昔,姜越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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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看着面不改色,可额头上还是沁出了细精密密的汗珠。
但是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泄漏了他现在愉悦的表情。
很快,我就帮他擦完了上半身。
他本身扯下内裤,求着我:“你就行行好,帮帮手啦!”
呵,让他耍地痞!
他那道伤口仿佛并没有颠末措置,我怕会传染化脓。
他只要一只左手是无缺的,拧不了毛巾,到时候必定弄得一身的水。
刚一开门,姜越就叫住我:“你去那里?”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严峻。
我辩驳:“你不是要擦得更洁净吗?不重一点如何把脏东西都擦掉?”
恰好姜越本身不晓得抽的甚么风,在浴室里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让我给他脱衣服。
姜越拧着眉,神采相称的纠结。
姜越满脸的无辜,指着本身的腿间,委委曲屈地说:“这个你还没有帮我擦。”
如许……他都能射?
都如许了竟然还能发情!
我“嘿嘿”地笑,手上的行动一点也反面顺。
我给他把裤子穿好,用轮椅把他推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