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极快地冲上来抱住姚乐,大堂姐则过来直接给了我一巴掌。
“喂……”我瞪他。
“玩我的吧。”姜越插出去,把本身的手机给了姚乐。
他作为个人高层,手机里的隐私只会比我更多。如果被姚乐玩坏了,哭都没处所哭去。
“干吗呢你?吼乐乐做甚么?”
“恰好。”我握住他的手臂,“你的手机和腕表都被姚乐踩烂了,你跟我大堂姐说说这都多少钱买的,她赔给你。”
大堂姐把孩子护在怀里,看得出来有气,但也不敢冲他撒。
“乐乐,叔叔教你打游戏呀。”姜越把姚乐叫到身边。
“你也不看看你儿子做了甚么事!”我把地上的手机和腕表捡起来,那要不是姜越的东西,我早十足甩到了她的脸上。
大伯母一听,不乐意了。
熊孩子有人照顾了,一群大人就没有后顾之忧地开端了本身的文娱活动。
大堂姐挺着腰杆,一点儿承认本身儿子弊端的设法都没有。
俄然,我听到餐厅里有响声,“嗵、嗵”两下,紧接着是不竭顿脚的声音。
“你让姜越来,问问这手机和腕表一共多少钱,我顿时转给他!”
他爸不耐烦地一挥手,“去去去!一边儿去!”
姚乐立即屁颠颠地跑过来,用那双刚抓过炸鸡的手扯住我的卫衣下摆。红色的布料上,一下子就多了两个油乎乎的指模。
姚乐见有人撑腰,“哇”的一声又哭了。
蓄了一天的肝火在这一刻终究发作。
我转头往餐厅里望了一眼,瞥见姚乐乖乖地在玩手机,就没再多管。
大伯一家、三叔伉俪和我爸妈刚好凑了两桌麻将,我陪着我小堂妹在客堂里看她喜好的脑残偶像剧,姜越就带着姚乐坐在餐桌上打游戏。
吃饱喝足,姚乐又问他爸要手机玩。
姜越穿过客堂去了洗手间。
“你们家开公司挣大钱的,至于这么抠搜吗?我们一年可贵来做一回客,你给我们乐乐叫个外卖如何了?”
我稍稍放心了一些,但仍不太舒畅。
“乐乐,去找希希小姨要手机。”她教唆姚乐。
“赔就赔!”大堂姐好面子,本身说出去的话,就算再如何悔怨,这个时候也是不会吞下的。
我爸平时特别横一人,唯独在面对他那两个兄弟的时候怂得要死,只要不违背原则,对他们几近是事事姑息。
“没干系。”姜越安抚我,“这支是我的私家手机,没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