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同炼钢炉般炽热的丹田立即变得一片清冷,恍忽间从骄阳似火的隆冬来到冷风送爽的金秋。
珞珈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渔阳青玉酒坛抱怨道。
“不消。”幽鳌山笑笑,捧起琼城老窖说:“我也不亏,又赚了一坛。”
谁知这酒奇寒非常,犹若一股冰泉顺喉而下,楚天猛地打了个激灵。
幽鳌山寸步不离地守在楚天身边,他现在独一能做的事就是躺在床上喝酒。
“这道门本来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嘛。”幽鳌山悠然道。
楚天开初觉得这是普通的药物反应,便就地盘腿坐下来,调息运气败坏身心。
时候一点一滴的流逝,屋外的天气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你要带他去那里?”幽鳌山迷惑地问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必然会备足了酒等他来。”
俄然楚天闻到了一缕沁民气脾的酒香。他从不喝酒,但此时现在这一缕酒香却如戈壁中的甘泉,激起心底无穷的巴望。
幽鳌山对劲地将手里的空酒坛高高举起,接住滴落的最后几颗酒珠。
幽鳌山抱起酒坛走到楚天的面前,弯下腰和他脸对脸,问道:“渴不渴?”
“啊――”楚天浑身剧颤,禁不住收回一记悠长而痛苦的低吼。
“这但是真正的好酒!”幽鳌山哈哈一笑,将剩下的半坛酒强灌进楚天嘴里。
这颗“八藏神归丸”的药力副感化有多可骇,他很清楚,乃至曾经切身咀嚼过。
幽鳌山瞟了他一眼说:“这药对你大有好处。是不是感觉身材发热?如果受不了就叫出来,归正这里除了你只要我,不必担忧被第三小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