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将她推开的行动,周如水顿时便僵住了,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公子沐笙刻薄的肩背,冷静嘟着嘴垂下了眼,直像一只受尽了委曲的幼兽。
“我倒感觉,我们二殿下是真真清逸非常!本日这南城门,前有王家三郎,后有公子沐笙,想到明日,便可成为各国皆知的名景了!”
王玉溪此言的企图,公子沐笙天然心领神会,他深深地盯了王玉溪一眼,眉头一轩,便朗笑着朝王玉溪又是一礼,极是当真地再次说道:“本日承溪宽达,笙铭记于心。来日必过府言谢,就此别过。”
这时,公子沐笙已再次看向了王玉溪,他上前一礼,半个身子都挡在了周如水身前,微微一笑,便朝王玉溪缓缓地说道:“吾妹恶劣,本日之事,望溪勿怪!”
想着,他抬起眼再次看向了周如水,却见她立在公子沐笙身后,盈盈如水的眸中犹带湿意,这一刻,她只专注地盯着公子沐笙,对旁人满是视若无睹。
莫不是这究竟属不测,他的行迹也与周氏无甚干系,王玉溪真会感觉,此次第过分蹊跷,这些个群情的人里头,有他公子沐笙寻来的托儿。
统统人都被周如水凄烈的哭声震住了,侍从们无不谨慎翼翼,围观的姑子郎君们也不时偷偷瞅来,尽是猎奇不解和看望。
周如水哭得抽抽搭搭地瘪了瘪,亦是恼道:“吾与兄长可有三分像呢!那里会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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