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接下来的大抵一个小时里,我耐着头皮听老头唾沫横飞地侃他所谓的诗歌,从“人之初”到“面朝大海”,从“海廓凭鱼跃啊”到“啊,我的大海”,他的诗歌保罗万象,列举甚多,但是……这都不是他本身的啊!合着这就是个酷爱诗歌但没有诗歌天赋的不会本身作诗的老头子啊!这就是个爱现还逼着别人听他啰嗦的老头子啊!我去!
老头咳了一声,说道:“那甚么,你问我甚么啊?哦,对了,问我是谁,我是一名墨客,嗯,一个巨大的墨客。”
“女人如何如此不懂规矩,老朽在这边呢。”有小我用手戳了戳我的肩膀,我猛地扭头,就看到一个白发鸡皮的老头站在我身后,老头一身的粗布麻衣,破的仿佛都看不出本来的形状,只是堪堪挂在身上遮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