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个老朋友来看你。”斯特罗夫笑容满面地说。
“说不定我会买一幅呢。”
“你为甚么要请我?”
“他在那边。”我们快走到那家咖啡馆时斯特罗夫说。
他又叫了杯苦艾酒。斯特罗夫很饶舌,啰里啰嗦地解释他和我是如何熟谙的,我们又如何可巧发明我们都熟谙斯特里克兰。我不晓得斯特里克兰是否在听。他目光深沉地看过我一两次,但大部分时候仿佛只顾想着他本身的事情,如果不是斯特罗夫唠叨个不断,这场对话必定是很难停止下去的。过了半个小时,荷兰人看看他的腕表,宣称他必须走了。他问我要不要一起走。我想我留下或许能从斯特里克兰嘴里套出点话来,以是答复说我还想再坐坐。
他笑了起来。
“你看我像日子过得很好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