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斯特罗夫承诺第二天早晨来接我,带我去最有能够找到斯特里克兰的咖啡馆。我感觉非常风趣,因为我发明我们要去的恰是前次我到巴黎来找斯特里克兰时和他一起喝苦艾酒的那家咖啡馆。向来没换过处所申明他有些怠惰,这在我看来是很有本性的。
“你的日子过得很好吗?”我笑着问。
“他在那边。”我们快走到那家咖啡馆时斯特罗夫说。
“看,在那边,在角落里。他正鄙人棋。”
“说不定我会买一幅呢。”
固然是十月,但傍晚的气候仍然很暖,人行道上很多桌子坐满了人。我扫视着他们,但没有发明斯特里克兰。
“这他妈的关我屁事啊?”
“你像饿得半死的人。”
“我带个老朋友来看你。”
“我们曾在这里度过一个欢愉的夜晚,”他说,“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