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王源都在帮着堆砌水池边的石头,构成一个不至于崩塌的堤岸;乱石堆砌的好处不但仅是加固岸边,石头构成的裂缝还能够让放养的百尾红鲤有居住之所。
公孙兰愣了愣,终究还是走来,待王源坐在草地上后,蹲下身子解开王源疏松的发髻,从腰间抽出一支木梳子帮王源梳理乱糟糟的长发。
公孙兰叹了口气道:“如果能替代,她又何必找你,惹你不欢畅?我估计秦国夫人跟你提这件事也是万不得已。你不是说,那虢国夫人差点跟范阳节度使安禄山搞到一起么?这恰是杨家现在最惊骇的事情,并非拉拢的人越多越好,像安禄山如许的边镇节度使那是碰也碰不得的。”
公孙兰叹了口气道:“仿佛也只能临时如此才气分身其美。”
王源皱眉苦思半晌,轻声道:“表姐说的有理,我是否能够如许办,不如做些有限的让步,或许该去稳住虢国夫人的情感,乱来乱来她让她感觉我并非架空她。这等女子无常性,或许过段时候便对我没兴趣了,到时候便可抽身而退了。”
公孙兰皱眉道:“别动,快弄好了,又被你弄散了。唔……你不是一向要问我对这件事的意义么?我的意义是你要全面的衡量一番,而非意气用事。”
“你若让我晓得你和这女子不三不四,我便……阉了你。”
李欣儿越是看,越是心中不安,内心便越是咬牙切齿的对王源不放心。
公孙兰脱口问道:“你说的这小我是谁?”
王源皱眉道:“表姐的意义是我该承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