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拙这才豁然,对李元利拱了拱手,转头去追刘文秀。
王拙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他看了李元利一眼,李元利却对他摇了点头道:“先将他伶仃关押,不能让他和任何人打仗,把守严格一点,不过每天的吃食不能贫乏。等我们到了重庆,就将他和那些不肯投降的将领押送出川。”
金彪也不落人后,赶快接嘴说道:“我家大帅会的多了!现在大兴军中统统将领,都是我家大帅的弟子,制造利用火器的各种体例,行军作战练兵之法,都是大帅所授!”
三元也在一旁说道:“我家大帅所说句句失实!军中谁都晓得。并且先帝爷还请了神仙传授大帅很多仙家术法!王将爷,您看过我大兴军所用火器,能力如何?”
李过号“一只虎”,从小就随李自成叛逆,转战南北,在各路义兵当中也是大大驰名的人物,王复臣本来也是张献忠麾下稀有的首要将领,因为大西军和大顺军之间的渊源,他们两人早就是熟谙。
在之前他也曾经对刘文秀说过不成轻敌冒进,却被刘文秀置之不睬,厥后兵围保宁时他又提出围三阙一的围城法,仍然不被采取,这才导致最后的惨败,南明军被杀死、踩死、落水身亡的士卒达两万之众,这一场大败能够说都是刘文秀的任务!
王复臣满脸都是便秘之色,这么荒唐的来由也能说得出来,故意想辩驳两句,却又无从提及,只得杜口不言,非常纠结。
王复臣却哈哈笑道:“李元帅何出此言?王某岂是不识好歹之人?明天的情势我也看得清楚,若非元帅率雄师来得救,只怕王某已经横尸嘉陵江边了!”
对于李元利开释出来的美意和诚意,以王复臣的夺目,那里会感受不到?他对李元利拱了拱手,又伸手一引,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并且大帅上马管军,上马管民,屯田、炼钢、造枪造炮等等全都精通,做了几十年的教员傅也得在大帅面前执弟子礼!”三元和金彪仿佛对口相声普通,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得不亦乐乎。
至于李来亨,当时两军打仗的时候他还小,底子不能引发别人的重视。不过这两年来王复臣也传闻过他的名字,但并没想到他已经生长得如此强大,看他这支军队的范围和战力,已经是不容小觑!
“那就是神仙所授!并且另有更加锋利的兵器,只是现在人力物力有限,造不出来,等我大兴军安定四川,就要开端制造那些兵器,到时候……”三元嘿嘿一笑,留下半句让王复臣自已咀嚼。
“你是?”王复臣一张国字脸上长须有些混乱,他停下脚步,有些迷惑地问道。
李元利故作奥秘地往前探了探身子道:“前些光阴,大顺国先帝爷托梦对我说,刘文秀轻敌冒进,在保宁必然要吃败仗,到时必定又是血流飘橹,大师都是汉人,同气连枝,要我务必带兵来此得救,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害得浩繁大好儿郎冤死保宁!”
见王拙一副不解的神采,李元利又解释道:“刘文秀看来是铁了心要保南明小朝廷,那就由得他去!现在孙可望已是司马昭之心,把他放归去,今后好同李定国一道跟孙可望掰腕子。等我腾脱手来,再将他们都一锅端了!”
李元利唤人带他进了内帐洗脸换衣,不一会王复臣再走出来,看上去已经有了几分精力,他对李元利拱拱手道:“多谢李元帅!”
“王将爷,此番多有获咎,还请包涵!”李元利走前两步,打量了王复臣一眼,拱手对他说道。
为了表示诚意,李元利叫人打来热水,找来一套洁净衣裳筹办给王复臣替代,并且还早早就走到大帐外筹办驱逐。
“总之是长辈多有获咎,不过我大兴军以‘驱除鞑虏,大兴中华’为己任,有些事情也没法顾得全面啊。”李元利叹了口气,假作无可何如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