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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真故意进大兴军效力,饷银必定不能跟军中本来的兵士一样,但如果受伤我们包医,死了另有抚恤,这倒是一样的。”李元操纵心顿了顿,“本来的兵士月饷一两二钱,吃喝都随军中,每年春冬各有一套衣裳,甲杖兵器都同一发放,兵戈死了的发抚恤银二十两,残废的十五两,如果建功,再按功赏!”
“元帅恕罪,我们实在……实在只是想赚些饷银。我等都是贫苦百姓,此次随文相国保护中军,自已倒是能够吃上饭,但却拿不到一文铜钱,家中上有爹娘下有妻儿,却都没有吃喝,这才想进大兴军中拿份饷银来赡养家小。”
现在的大兴军,提及来是有十万之众,但颠末练习后战役力到底如何,没有颠末实战,谁也不敢鉴定。
“元帅,这些我们都晓得,如果怕死,就不会来赚这份饷银!不过如果在疆场上战死了,有没有烧埋银子?”
实在最关头还是人的题目!
几句话就说到向松等人的内内心去了!土家属现在还是以农奴制为主体,种出的粮食大多都归了土司和地主,糊口首要来源仍然得依托打猎、打渔和汇集野菜野果,就如许还得接受项目繁多的苛捐冗赋!农奴们和土司贵族的对峙、仇恨向来就没有减弱过。
“好!这事我准了,只如勇敢战英勇的,我都欢迎!”李元利笑逐颜开,固然这段时候也不竭有小股人马来投,但象土家人如许的却未几,人既诚恳,又英勇善战,练习完了就是好兵。
“军机之事,怎可在内里胡言乱语?此次念你初犯,便绕了你这一回,如有再犯,定要数罪并罚!”
“那我准了!”李元利心中暗自欢畅,“不过你们一走而空,就不怕田旗手和文……文相国着恼?”
“都是青壮!从戎兵戈必定都没题目!”
“只要与军法无关,固然说来我听。”
“从戎吃粮拿饷银,这倒是天经地义。不过我们大兴军顿时要兵戈,这银子但是要拿命来换的!”
赵长顺赶紧谢恩,等一套戏都做足了,才惴惴不安地躬身站到一旁,向松见此景象,又跪了下来道:“元帅,不干长顺兄弟的事!只是我等心急了些,如果要惩罚,就请惩罚我等!”
“多谢元帅!”向松等几人听得除了饷银外另有这很多东西发,并且死伤后也有银子留给家小,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们土家人都是豪杰子,绝对没有怕死的!上山打猎的时候,只要碰到豺狼豺狼,哪次没有性命之忧?如果都怕死那日子还过不过了?再说今后我们就是元帅的兵,元帅指哪我们打哪,绝对不给元帅丢脸!”
“你们入大兴军的事情,我们先不张扬,等今后你们把家人接来,当时没了后顾之忧,再正大光亮地为大兴军效力!明日你们就开端练习,饷银也从明日就开端算起!”
插手大兴军,说不定今后真有机遇干掉那些土司老爷,能够过上好日子!几人眼中都多了一丝但愿。
李元利生结果已经达到,赶紧上前亲热地扶起几人道:“今后都要在同一口锅里搅马勺,那就是我们大兴军的兄弟,不消老是跪来跪去。”
“这些人能当得了兵吗?”
“那田波就是个没用的,连他自已旗下的兵都不肯意跟他,文相国更是管不到我们。再说我们又不全数归去,只要有一两百人归去,就能把事情办好了。”
“你们刚来,月饷就算一两,其他抚恤都一样,等打完这仗,如果你们还情愿留下来,就跟我们的兵士报酬一样。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入了军中,就得守我的端方,不能怕苦怕难、作战时畏首畏尾,如果不守军法,吃了亏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