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类环境下,吴三桂决订婚自上阵,但愿挽回败势。他带领嘉定大营的三万清兵倾巢而出,直奔叙州!
“国公爷,这个时候分离兵力,大为倒霉啊!我们劲往一处使,只要吴三桂攻城受挫,他天然就会退兵!”
“塔天宝!”
这块铜牌就是调兵令牌,实在是铜铅合金,动手沉重,是李元利在重新整编大兴军后才制造出来的,一共制了五面,制成后遍传全军,每一个大兴军的将士都能认得出来。
众将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闹作一团。刘文秀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人,内心已经是愤恚不已。
“标下领命!”王拙躬身接过令牌和号令,谨慎地放进怀中,又对李元利行了一礼。
“命你为左路军统领,率一师、二师以及炮团一营、一千火枪兵,自巴东沿江而上,在奉节弥补粮草辎重后,再经云阳至开县集结!沿途收剿乱兵贼匪,以玄月初十为期,过期不至军法措置!”李元利摸出一块铜牌和一份调兵号令递给王拙沉声说道。
明面上刘文秀现在是有四万多人,可真正完整服从于他的只要祁三开和张光萃两部不到两万人,其他诸将大多都是阳奉阴违,贺九仪、关有才等是孙可望的人;张先璧原是左良玉部将,和张献忠部多有交兵,左良玉身后,南明朝廷封他做了南宁候,天然是看不上张献忠的义子刘文秀;而袁韬、武大定本是流贼,迫不得已才投降的,也说不上有多少虔诚。
“吴三桂只要三万人马,此中另有一部分是进四川后才收纳的川兵,而我军有四万之众,在坐各位也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何况我们另有守城之利,吴三桂能奈我何?”
祁三开此话一出,也获得了一部分将领的同意,“国公爷,我感觉祁将爷说得有事理,我们不能全数老诚恳实地在城内让他们来攻打!”
“王都督说得对,我们只要据城而守,定然能叫吴三桂无功而返。”总兵关友才呵呵笑着拥戴道。这关友才也是张献忠的旧部,但遇事畏缩不前,有点怯懦,在军中不如何受待见,只因为是老资格,才有明天一席之地。
“国公爷……”
这两人可称得上是忘恩背义、心黑手辣的真正奸人,就连刘文秀部下的将领都不喜好和他们打交道,恐怕一不谨慎中了他俩的暗害。
八月初九日,南明军刘文秀部霸占叙州,扼守叙州的清兵几近全军淹没,只逃回总兵马化豹等寥寥数人,连派去声援的南一魁也被刘文秀捉去砍了头。而南明军另一大将白文选也在此时率部猛攻重庆。
雄师变更,如果没有这块令牌和书面号令,军中将士是不会认的,不然一旦事情败露,接管号令的将领也会被一同论罪。
“五师王加玉、六师胡君贵、火枪师高信带2、三旅、炮团三营、特勤大队李盖随中军开赴!”
“标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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