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在用白起刘邦的招数吧?
使者又来了两次,第三次来的时候,仿佛已经认命了,不再提工匠和火炮的事情,改口说要杂交稻种。
范余明白下属的情意,笑问:“主公不是说毫不渡江么?”
正在这时,门外的亲兵走了出去,先面色古怪地瞅了周琦一眼,再向岳丘施礼:“陈述!”
不但是襄阳的友军,岳丘也没萧瑟了驻扎在四周县城的那些友军,全都送去了酒肉,加深豪情。
除了信和词这些虚的,另有干货:猪十头,羊十头,酒十坛,对友军停止犒劳。
“安抚使明见千里。”,周琦赞道:“部属正要禀报此事,据线报,岳家军正在堆积选锋,练习一种叫做散兵线的阵法,仿佛是为了对于我军的火炮。”
岳丘嗅到了一丝诡计的味道。
“义勇军无十万之众,则毫不渡江。”
那女子落落风雅地出去了,拎着个食盒,大肚子高傲地挺着。
“门生明白。”,范余又问:“如此可就真正获咎了岳家军。”
如何看都感觉减弱了整首词的意境,但文才就这么高,那就不纠结,这么着吧。
“此亦是军国重器,门生明白。”,范余劝道:“但是不止于此吧?”
不过也没让使者白手归去,好酒好肉绫罗绸缎装了满满一车。
“给。”,然后弥补道:“蒸熟了给。”
“当为主公效死!”,二人齐声表达忠心。
这就是岳丘的底气。
他号令各军队加大窥伺力度,更直接派范余又走了一趟襄阳,获得第一手的谍报。
而运送犒军物质的,天然是周琦的部下。
“敢问倒是何话?”
“好。”,岳丘再拍拍他的肩膀:“不留你了,归去用饭吧。”
但是,上天没有给岳丘做好人的机遇。
这一次的礼品最为厚重,岳飞的,岳云的,另有,给岳安娘的……
也就是说,劈面那只精锐之师,他们的统帅,要换人了。
新的职务是枢密副使,不日进京到差。
“门生明白。”,说到闲事,范余便收敛了笑容,恭声应道。
……
“那是疼你。”,岳丘大笑,拍周琦的肩膀:“连我都恋慕。”
真帅才也!
“军国重器,岂能轻送!”,岳丘哼道:“再说了,我义勇军只要本身不出差池,便谁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