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运粮队来,就有一个将领出列道:“迩来金狗频繁扰我粮道,长此以往下去,必成大患。”
那位美髯将领跟了过来,在舆图上画了一条线,然后在这条线的两端各点了一到处所,向王彦说道:“岳都头此策或答应行,如果将雄师屯于三岔谷和黑树谷当中,等金狗来犯之时,便将两端扎紧,来个瓮中捉鳖。”
有的说加强保护力量,但是运送的人多了,路上的耗损就多,并且光挨打不能还手,治本不治本;有的说改换门路,但是合适辎重运输的门路只要那么几条,并且金兵那边也有熟谙地理的特工,这个别例难以见效;岳丘也开动起了脑筋,他在尝到打埋伏的长处以后,思路就一向环绕着‘埋伏’二字打转,是以大声说道:“都统,何不以大队粮车为饵,设个埋伏,把金狗的马队诱集到一起来,聚而歼之,狠狠地揍他一回。”
穿越到宋朝以后,岳丘见过很多种刺青,有笔墨有丹青,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这么长的标语刻在额头上的;固然内容让人寂然起敬,但是这长长的刺青就像块头带般,乍看上去倒有些风趣的感受。
中间有几个将领应当也是登过子午峰的,闻言纷繁附和。
“派人到最高的山岳上面作为察看哨,在发明金狗的意向以后,就点起烽火来告诉伏兵。”
“响箭,烽火…”,美髯将领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而大嘴巴将领则狂摇脑袋:“隔着恁多大山,谁他娘听得见响箭,看得见烽火。”
“三岔谷、黑树谷、运粮队。”,大嘴巴将领也凑到舆图中间,伸出三只指头来给大师看:“如何通报动静?”,他大摇其头:“莫要让金狗杀了人,夺了粮,俺们还在山谷吃风。”
金兵对八字军非常顾忌,在数次打击失利以后,采取了多只小股马队骚扰粮道的战术,碰到小的运粮队就攻击,碰到大的运粮队就跟踪骚扰,然后传讯纠结大股军队,集合力量策动打击;他们行动力迅捷,来去如风,打了就走,让八字军非常头疼。
岳丘微微一笑,朗声说道:“这件事倒是好办。”
如果说只要一小我的刺青是如此正能量的标语,还能够当作是行动艺术的话,那么当看到两个、三个、二十个、三十个都是一样的刺字,岳丘只感觉身材里的血液,垂垂地变得沸腾起来。
白面将领跟在他身后,闻言嗤了一声,又哼了一声。
“好办?”,大嘴巴将领忙问道:“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