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背景来到,管家赶快上前告状:“老爷,这贼偷了堂屋里的家具,被我缉捕归案,正送来给王都统鞠问呢。”
管家缩了缩脑袋,低声答复:“八宝琉璃瓶…”
岳丘悄悄地掸开管家的双手,嘲弄地说道:“我一小我如何能偷这么多东西,管家你莫非是疯了不成?”,心中却在偷笑,这一票赚了近万点入账,真是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是,不过…”,管家刚想说话,王彦一拍惊堂木就打断了他:“是便罢了,不很多言。”
“聒噪!”,岳丘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这家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过了角门的侧道正通往粮仓,隔着白墙模糊可见正院的亭台楼阁。阿谁管家非常惹厌,一边走路,一边还半是数落半是夸耀地干脆:“谨慎脚步,不要弄脏了地。”,“瞧你看直了眼,没见过这么大的屋子吧,跟你说那是正房堂屋,你们家都统来了才有资格出来。”,“休要乱看,莫不是想要做贼!”“幸亏明天老爷不在,不然我就被你这贼骨头连累了。”
瘦子的眼角跳动了一下。
听到十两一石粮食的代价,王彦和金叔同的眼中同时冒出气愤的火焰来,一个是为了他囤积居奇,一个是为了他中饱私囊,气愤的启事分歧,情感倒是分歧。
“金丝斑斓屏风…”
“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偷到我的家里去了。”,金瘦子随便地向王彦拱了个手道:“都同必然要严惩,以儆效尤!”,说着就问管家:“都丢了些甚么?”
合座都是黑瘦之人,唯独站着一个姓金的白瘦子,显得分外刺眼。
管家一听便喜道:“老爷来了!”,
这时金府的仆人闻讯赶来,见到空空如也的堂屋,个个都吓得瞠目结舌,管家兀自盯着岳丘不放,直说是他所偷;岳丘懒得理睬,一把将他推开道:“我是来买粮的,现在钱货两讫,我可要走了。”,管家如何肯放他走,厉声号令中间的仆人:“给我押起来。”
“是。”
岳丘行了个礼,走上前去说道:“我和张军使去金宅买粮,管家卖我十两银子一石。”,然后问向管家:“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