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凤急了，他也听出来了。这个白衣女子说的是“不救”，而并非“救不了”。他狠狠心又道：“神医女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这……不知女人是甚么意义？”徐水凤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救人。”她嘲笑道，“不过，此人要留在我百香谷中，与我做十年主子。十年当中，不成离我一步，待期满以后，方可拜别。”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目光自上而下一起看畴昔：额头、眼窝、鼻梁、耳廓、嘴唇、下巴、咽喉、脖颈……前胸……再观其肩骨、手臂……腰身……那腰身左边有些不太显眼的鼓胀之处，更是风趣至极。
“小师弟……小师弟……”
那传闻当中邪门至极的“鬼谷”实在并不难找。
这倒是没甚么可希奇的。
她目光一瞟，指的是徐水凤与张金玄两人。
“只怕真是！”
“就去那百香谷闯一闯！管他是甚么……”徐水凤道，“总比在这眼睁睁地瞧着小师弟咽气来得好！”
“厥后呢？”茶社里围坐的人都来了兴趣，连声诘问。
“我还没见过哪个进了鬼谷的人能活着出来呢。”
“不救。”
谁也没留意到，茶社的一角坐了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两人听了这趣事，都埋着头嘻嘻地笑了起来。又略坐了一会儿，两个小丫头付了茶水钱，起家走了。
他说了一大堆，却没曾想，他说与的那人却压根一个字也没听出来。
“小师弟……小师弟！”
她忽而轻身一纵，跃至树下，几步走至那几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