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木染乃至都不必假装,她本来就听得极其不快,便臭着一张脸朝上官凌云道,“她不好说穿,我却听不下去了。上官凌云,你只顾本身的设法,可想过她是否情愿与你同生共死?”
“为何?”
毕竟甚么延年益寿,加强功力的说法,都和那“种药”的秘术符合得上。
“万一来日有所不测,身上有些保命的工夫老是好的。”闻人卿说得很有事理。
至于闻人间家为何对此讳莫如深,也很好了解。毕竟此术是闻人间家的不传之秘,当然不能分享与其别人,再者,这秘术听来实在有些可骇,说不定另有些不能见光的手腕,若真传出来,必然会有损那所谓世家的形象。
争到最后,上官凌云忿忿道:“若你不走,我便留下护着你,如有护不了的那一日,能与你同生共死,也不遗憾!”
白木染还清楚地记得,在别庄的那一个早晨,红玉清楚另有些话没有说完,若闻人卿不是刚好赶来,大抵她还能晓得更多关于那奇异秘术之事。
并且,这一设法一旦自脑海中冒出来,便再也消逝不掉。
白木染有点儿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