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越人长歌录 > 第一章 驱鸟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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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楚之地,江山广袤,夙来有人能差遣虫鱼鸟兽,也不为奇。常巨田听得又是一个少女的声音,更是不惧。不过江湖端方,便抱拳道:“鄙人金乌城常巨田,敢请女人出来一见。”

……

荆策便只得举剑抵挡。子晰也与那六名黑衣人斗作一团,他虽疲累至极,但性命攸关,便还是剑招绵密,那六人竟一时也拿不下他。荆策倒是早无精力,只是他手中一把大剑,比浅显长剑要再长出一尺不足,又宽出三寸,起首在兵器上便占了便宜。他又是将门先人,自小在虎帐中打熬筋骨惯了,生性倔强。两相争斗,常巨田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法。只是俩人如这般硬碰硬,时候一久,荆策便落下风。常巨田一招“染山于苍”,剑如海上排浪,径直照荆策脸上划来,荆策虽哈腰避过,却直感觉背上森森然发凉。他情知如此下去,必将落败,师父虽性子暴烈,但对他最多也就是一顿惩罚罢了,但子晰恐怕便是危矣。

那男人却又游移着问常巨田道:“师父,是不是还是跟师伯筹议后在作措置?”

“呵呵,他之前竟也这么说吗?”

“荆策哥哥,你醒过来以后,还能记得你说的话吗?”

九人同时吃了一惊,昂首望去,只见鸟群来往回旋,竟是很有章法,正自奇特,又听得一声鸟哨,鸟群竟落下点点灰粪,顿时大家狼狈不堪。金乌城人自来行走江湖,尚可矜持,子晰倒是平日里整齐惯了,竟有些惶恐失措起来。

遣开嫔侍,解冠缨加熊麇之颈,斯须而死……宫厩尹熊黑肱字子晰……

“父亲,过了那么多年,他竟然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荆楚,鄂地。初春时节,

“你还筹算持续逃吗?”

正愣神间,只觉面前微光一闪,鸟群之下,便多出一人来。看不太清眉眼,只感觉行动轻盈,风骨美丽。紧接着又一声鸟哨,约莫七八只鸟,便同时去捉其他黑衣人双手,黑衣人受捉,便顿时放开子晰与荆策。那些鸟竟是也不分开,又扑扇着翅膀将子晰跟荆策手腕上的麻绳啄断。

荆策早已双眼恍惚,立时即倒,只得用手中长剑撑地,道:“师父,周师伯……”倒是一句话的力量都已经没有了。

那二人倒是一黑一白。白衣者肤色如玉,面庞洁白,虽风尘仆仆,但还是超脱非常。黑衣者倒是与前面七人普通打扮。此时已身中数剑,脚步天然见慢,便对那白衣人道:“公子,走!”白衣者倒是不听,伸手搀了他,黑衣人伤重,摆脱不开,两人便一步一步往前踉跄奔去。

……

铜作爵,铜作剑,城主至,弯九弯。

楚公子围返国,值熊麇抱病在宫。围入宫问疾,饰辞有密事启奏,

但毕竟师徒有份,常巨田一喊,荆策立马强自挺身,拱手喊道:“师父”

荆策却已是再也支撑不住。而面前这个少女,恰便是本身年年代月,日思夜念的。他拼尽尽力叫了声:“青阳。”遂昏倒在地。

常巨田听他又提起周藏墨来,刹时大为光火:“好!师父的话不听,师伯的号令倒是昂首帖耳。好门徒!好徒侄!”说罢挥剑便打。

“荆策!”只听刚才拦住来路的中年黑衣人喊道。

――《东周各国志*第六十七回》

荆策数月前接到周藏墨来书,托他至楚国郢都,庇护公子子晰,“若入他邦,沿路护之,若来鄂地,听其天然。故交旧托,不得不为,烦请代为驰驱。”荆策赶至郢都,恰是郢都政局纷繁之时,他本觉得子皙晰会如同兄宗子干一道,出走晋国,不料子晰与右尹郑丹一番密谈,却临时改道要去鄂邑。遵循周藏墨所说,他本可一走了之,但子皙晰与家臣司马营一番恳求,他又软下心来。便与他一道往鄂邑而来。他出来之日,本已禀告过常巨田,但不知为何,行至华南县城时,常巨田与众弟子却突但是至,非要擒走子皙晰。他几次与常巨田说,如果子皙在金乌城人手上有恙,那么一则楚王室便能够此为借口,强攻金乌城,二则金乌城三十年侠义之名,也会一夜之间散入云霄,不见踪迹。但常巨田只道:“金乌城令,师父有命,门徒不能违之。”便与子皙晰司马营二人缠斗数日,司马营负伤,只得在华南城疗养,荆策最后还是跟常巨田动了手。常巨田当下暴跳如雷,直说要将他踢出金乌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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